第427（2 / 2）

陈么能感觉到明渡好像真的在内疚，他就不懂：“我也喜欢啊。”他有点困了，“你干嘛老是觉得对不起我。”

忽然，又不困了，唰的一下睁开眼，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喜欢我？”

他就好奇。

很喜欢吗？

也没有多喜欢吧。

明渡又摸了下陈么的脸：“困了是吧？睡吧。”

陈么没得到答案，闹了明渡好久，明渡始终说不出来，他不觉得自己有多喜欢陈么。

他不就是给陈么了一点点钱，给他穿衣服、洗澡，喂饭吗？这都是他喜欢做的事啊。

……

人的一生又长又短。

陈么七十二走的，没什么痛苦，就是睡着睡着，明渡一扭头，陈么就走了。

明渡坚持送陈么去医院，他有点语无伦次：“他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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