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（2 / 2）

“不愿？”

陈瑶擦掉眼泪，苍白的小脸露出一抹笑。

“不是，是喜悦的泪水。”

陈瑶这般又哭又笑的模样，暮云不觉嘴角上扬，眼底有一丝玩味，漫不经心地抚上陈瑶莹白的脚踝，低沉的嗓音带着冷漠。

“是吗？”

陈瑶垂下卷翘的睫毛，怯生生地点点头。

暮云眼眸微冷，陈瑶如朝露般的眸中泛着的光泽，如高挂苍穹之上的光芒，那般耀眼，这让他很不喜欢。

暮云抽离开，穿好衣服，坐在沙发上双腿交迭，语气阴冷：“想活？”

陈瑶呆滞片刻，点了头。

暮云棱长的手指抵住额头。

“给我爬过来！”

陈瑶脸色苍白，暗骂变态，咬紧牙关照做。

暮云心中有种说不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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