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糟糕（2 / 2）

女孩儿身后，城市的风光褪去颜色。

密闭的空间里，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着。顾行之想他一辈子都会记住这一刻，记住女孩儿眉眼里4意的笑意。

“你什么时候过生日？我也给你过好不好？”沉奕欢趴在他怀里问。

顾行之本想说他不过的，生日更多的是一个互相联系往来的契机，“四月份。”顾行之说。

沉奕欢点了点头。

她还记得那个阿姨说过。

绝大多数时候，爱都不如人们期望的那样长久，甚至“爱”这个字眼本身就被美化的有些过分了。爱，可能甜蜜心酸，可能痛苦残忍，它真实存在过。

商场的门口挂起了大大的中国结，路边已经有了几分新年的气息。

“你过年怎么办？”顾行之突然想起，低头问人。

“我回去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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