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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眼看到顾听语，听到他叫自己“天使”，并且对着自己微笑的时候，其实凉月的心就已经动摇了。

想让他更多的看着自己只看着自己。

年幼时期任性妄为，闯下滔天大祸间接导致族人灭亡，凉月由此性格发生巨变他常常靠虐待暂时麻痹内心的痛苦。

有时是折磨别人，更多的，是折磨自己。

“珠子没摔碎哦”光环逐渐黯淡下去，顾听语听到自己微弱的声音。

“住嘴”

“我赢了。”

“别睡。”

“”

“求求你别睡”

然而，所有的光芒已然熄灭，顾听语平静的躺在凉月怀里，没有了呼吸。

许久的寂静，凉月一定不动呆立在巨石之上。

他忽然明白了千年前木华所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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